「纵使如胶似漆,如影随形,他也不能跟进女厕吧!」
尽避嘴被捂住,她仍无所畏惧地瞪著他。
「想讽刺我?想取笑我?是吗?」王义刚竟像痴情的小男孩般,在厕所里苦苦地等待著。「是的,我躲在厕所里等著你。是的,我不甘心,你是我的,怎么可以属于金炎骏……」
她用力地咬住了王义刚的手,他痛得松开了手,含梅大声叱喝著。「够了!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,我不可能再跟你有任何牵扯!」
「你忘了吗?」王义刚又开始甜言蜜语。「我是奉父母之命结婚的,我跟我太太只有利益的结合,根本没有感情。只有你,才是我唯一认真爱过的。」
「是吗?」含梅嗤之以鼻。「那你当年为什么遗弃我?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生下小勋,却连问都不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