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架裟晒干以后,宋腾把它递给蓉蓉。
「换上吧!」
蓉蓉点头,走进浴室,套上架裟。
「你……除了这架裟,其余,你什么都没穿?」他见她很快又从浴室走出。
「当然。」蓉蓉搬出她那一套「玄妙」理论。「在我们看来,衣服是累赘,也是一种负担,人应该要反璞归真,人在出生时,不也都是一丝不挂?」
「够了!不要再说了。我听了快头昏了。你们西藏人,难道也都不洗澡?」他对这些「神秘」人物,实在有点头大。
「洗澡?那只会浪费上天的恩赐甘霖,不仅是洗澡,连洗衣服也是,所以呀,我们都尽量‘维持原状’,我们的要受苦,而我们的心灵是干净纯洁不受污染的——」
「我先警告你——」宋腾用著命令的口吻道。「在我这,我什么都不要求,只求你每天都要洗澡、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