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孩子们七手八脚地扶他进厢房,他看也不看地说:「我的手肘肿起来了。」
他吩咐孩子去外头拿冰块,又叫湘文去他的药箱取薄荷及冰片,一起包在布巾里,敷在红肿处。
「还有额头部分呢?」她看著那块凝血处问。
「洒些生肌粉就可以了。」宗天龇著牙说。
湘文在找那些瓶罐药包时,看见小朋友们略带害怕的脸,忙叫他们快点回家。
拿出生肌粉,她又看见一个有西洋文的玻璃罐,里头有白白的药膏,她用手扬一场说:「这要不要呢?我记得你给我涂过,又凉又舒服。」
「不!那是欧洲来的,可珍贵了,任何疤痕都能消除,千万不可以乱用。」
他说。「你不正需要吗?」她问。
「我是男人,不怕留疤。」他正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