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一样!真的不一样!至少对你来说,你已经尽力去做你能做的,不是吗?」她说得好急,「现在的医学很发达,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!」
「也是我唯一可以尽力做的。’接著他用截然不同的口吻说:‘你终于会为我心疼了。’
「你……」明知他是刻意轻松谈笑,她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,「朋友互相安慰,是很平常的事,你不会啊?」
「我是不会,听安慰的话不如想办法解决问题。而且,我也不当你是朋友。」
「盂霆——」这话也太绝了吧!
「我不想只跟你做平常的事。」
「你……」恩娣张嘴调整呼息,「你一定要这样子强调吗?」
「为样子你才不会忘了。」
「可能吗?身边有颗炸弹存在,不去想爆炸都难。」
他似乎很满意她的比喻,「嗯,那就等你来引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