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前天,被她惹到忍无可忍的法西,最后深闭上眼,再睁开时霍然调上阴森森的厉色,尤其他肩膀缚著纱布,看起来有股负伤的狰狞,摆明怒不可遏,却悠靠沙发,怒火的声转为轻轻懒懒的漫调,声听起来更让人发毛。
站在距他几步外的小栽左右溜著眼,该死,查士不在!
如鞭般的眼神随著那柔中带悚的声调,全睨向她,缓缓道:「小栽,过来我这。」
那种脸色,要她过去,除非跟天借胆!
「好、好嘛!我听你话不再乱来了!」润唇,再润唇,每当他缓著调子唤出她的名字,她就知道别再玩闹比较好!「以后不故意打你伤口,看你痛到咬牙的表情;也不在你吃下药昏睡没防心时,在你身上画娱蚣和血浆,吓道恩医生;还、还有,不在你那……那地方绑、绑蝴蝶结,害、害你差、差点因为解不开而挤爆膀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