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一切都会变得很不一样,她将会是他的妻子,他想,他们会过得很幸福快乐。
他感叹的将热水泼洒在脸上,苦恼的扒过湿黑的发际,向来爱笑活泼的年轻脸庞盛满不少忧郁。
这回他害她被黑熊抓走,她可曾怨过他?恨过他?虽然她一直说不怪他,可他倒情愿她恨他、怨他,这总比生疏有礼的与他保持距离要来得好。
懊死!该死!该死的他!他舍不得咒她,唯有咒自己。
镑种情绪相互交缠,让他不舒服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‥‥怎会这样?他病了吗?犯了什病?
为何会舍不得她?为何会心疼她?为何每次想起她,心底就会泛起苦涩又甜蜜的滋味?他想了又想、猜了又猜,焦急的寻找答案:猛地,脑海里狠然劈进一道孤独的身影,是大哥独处在竹林中,寂寞痛苦地望著绿竹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