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折磨自己,也是在折磨永欣啊!」
「五年了,我和庭雪分离竟然已经五年了。你看我两鬓白发,她要是见到我,可还会认得我吗?」他对炎夜的话恍若未闻,只是凄茫地自言自语道:「人间别久不成悲呵,我们分开这么久了,她会不会忘记这刻骨的相思之痛?她会像我想著她一般地想著我吗?」
「够了,我是在和你谈永欣啊!」炎夜气愤地捉住他的肩头猛力摇晃。「你清醒些,别再藉酒装疯了,好吗?为什么你总想著一份不可能再挽回的感情,而不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呢?」
「不可能挽回?你错了,只要让我找到庭雪,我不可能再放她走!」玄煜激动地道。「我也相信有一天她将会归来,我们终能团圆的。」
「你是在作梦!她要肯回到你身边,早就回来了。」炎夜残忍无情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