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怕!要说由他们去说,我们既然没做亏心事,又哪怕他人的流言。」端正起身子,管仲寒据理力争。
就算他对霏霏别有用心,可那也是出自于仲阳的不知珍惜,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何错之有。
「荒谬!」任思贤气得大掌重重住桌上拍去,其力道甚至使得杯中的茶水泼洒了出来,「你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,竟然这样强词夺理,你……」
「我只是实话实说,并无强词夺理之意,山长若不能接受,认为如此有败坏白鹿书院的名声,那我可以……」
之所以来这儿当一个诲人不倦的师者,本就是贪图这儿的静谧,并不真的是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和抱负。
因为理由很简单,那么就算为了自己心中所爱,「离开」当然也变成一件很简单的事情。
「仲寒!」仿佛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,任思贤很快截断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