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大半的时间就是折冥钱,简单的是元宝,复杂的是莲花和纸鹤,这令她们心情平静不少,角落已堆了不少她们的「作品」了。
两人都是一身黑衣,头夹白纱。宛芸是直直的长发,习惯扎起,露出一张秀气淡净的瓜子脸;宛莉及肩的发则烫成外卷,爱哭的眼下有窝,爱笑的唇上扬,看来明朗活泼。
她们并不像,只有在转头的瞬间,找到眉眼间的相似。
宛莉忽然想到什么,由皮包拿出一叠钱说:「这是阿靖拿来的,他叫我们要节哀顺变。」
「他既然和你那么好了,为什么不亲自来祭拜妈妈呢?」宛芸淡淡看一眼说。
「算命说他今年流年不利,忌婚礼和丧礼,所以就不来了。」宛莉不安说。
「医院会过敏,婚丧礼会倒霉,我没见过这么怕死又唆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