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!你错了!」司马佾一步欺近冬阳,以手挑起她的下额,逼她正眼与他对视,才缓缓的开口:「这次你的债主是我,跟我爹或我娘全无半点关系,所以日后你只需对我司马佾负责即可,我要你做什么,你便做什么,不得违抗、不得与我争辩,在你心中必须凡事以我司马佾为重,这要求你是否能够做到?」
「能的,冬阳绝对能的。」少爷的要求对冬阳来说简直易如反掌,只要把从前她待夫人的方式拿来对待他即可,这有何难哉?「敢问少爷,何时开始替我娘治病?」这才是最重要的,其余的暂缓不谈。
「要我救人,也得先让我准备准备,没有药材只有大夫,就算我这大夫医术再怎么高明,也救不了人啊!」
「对喔!」冬阳傻气的搔搔自己的头,想想自己还真是被娘亲的病体给急坏了,现在事情既有了转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