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日我便派人护送你回北垚,你尽可向你父皇哭诉我是如何的忘恩负义、狼心狗肺,尽可煽动你父皇出兵攻我南烜,我萧玄煜倒要看看我南烜是不是如此轻易被灭?」
「不!」永欣哭喊出声。「我不过是说错一句话,你便要如此冤枉我、扭曲我吗?你遣我回北垚,便是要我无法做人,要置我于死地!你当真如此狠心?当真对我毫无情义?」
她哭倒在地,不明白两人的争执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。「我只是不甘心啊!五年来,庭雪郡主占据了你所有的心思,为了她,除了大婚之夜,你不曾再踫过我。如果你始终不近也就罢了,可如今你从宫外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,和她在床上整整待了两天,我怎能不震惊、不气怒?难道我连一个民女都不如?这口气,教我如何咽得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