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龄元的婚礼就在近日,她的担子马上能卸下,人生对她来说已没有什么好留恋牵挂的了,除非……
「哼!有这么好的兴致在这里优闲。」耳中突然传来陆蝉的嘲讽。
「陆小姐,有事?」
「别当什么事都没发生,你害死了二哥,我会永远都记得。」陆蝉握箸拳,表情很是激动。
见不到事物的柳沐荞,明显地感觉到陆蝉全身萌发的愤慨,那深沉的恨意直逼向她,她却文风不动,因为既躲不过,又何须躲。
「真羡慕你!」她忽然一说,「你什么都不知道,就让人保护得很好,而我……即便知晓,却什么都无法做。」语未惆怅满怀。
陆蝉一头雾水,她听不懂柳沐荞的话。
「罢了!你是听不懂的,即使懂,也无法体会。」柳沐荞缓缓转身,移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