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婚礼,在她心中期待多年的喜悦,正一点一滴流失。
「这不是恐吓,是给你一点提前通知。」唐癸高傲地昂著满是不屑的脸,黑眸里存在的鄙夷从未稍退过,「雨近年来有多忙,相信你也很清楚,你够聪明就不用去期待他陪你的时间会比以前多多少。」
也就是说,她逃不了被他「迫害」的命运。
身为唐傲雨的左右手,他自然倍受信任。以往唐傲雨就常把来探望她的责任托交给唐癸,才导致她多年饱受精神虐待的无奈。
唐癸!我跟你有不可开解的深仇大恨吗?为什么你要处处找我麻烦!」她的双瞳染上怒焰,紧紧抓著婚纱的裙摆,无意识的十指几乎要将白纱扯坏,再也受不了地问:「能不能够说个明白,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不再招惹我?」
扁是想象以后将更常见到唐癸,她对婚姻生活的期待就少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