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赢的可能,换种话说都是输。
所以和棋,对双方而言或许也是各自的死棋。
……
冬勤嫂再没有提过一句关于小提琴的事,冬稚同样。
日升日落,日子照常过。
一个忙于生计,一个沉默度日,恍然之间有种还挺和谐的错觉。
一大早,冬稚吃过早饭,收拾好出门。
她推起车,脚步停了停,稍稍侧头:“我去上学了。”
冬勤嫂坐在门口的小矮凳上喝粥,抬头瞥了她一眼,又低下:“嗯。”就一个字,尾音坠入碗里。
院门开合,冬稚骑着车远去,车轮碾过地上的声响减小,最后消失。
冬勤嫂喝完粥,一手拿碗一手持筷,手背在腿上一撑,站起身。
大门两扇都开了,正屋里还是暗。
没办法,正对面的陈家挡住了大半的光。
冬勤嫂把碗筷洗了,从厨房出来,两手在围裙上擦拭着,余光一瞥,动作不由得顿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