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终于在午夜回到家,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,但,他欢迎这样的不适,只要能转移他的自责和思念,身体上的疼痛又算什么?
「明明喜欢人家,就算被她利用一下又怎样?」
不,他不能再想下去,一直以来,这个屋子就只有他一个人独自生活的,不是吗?怎么才十多天,他已经习惯屋子里的饭菜香味,习惯她清脆的笑声?
言牧仁回到房间,卧室里空荡荡的,一阵空虚与无力感突然袭来,他像泄了气的气球,失落地环顾著房间,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大床上。
那张床有许多激情的回忆,不只那张床,这个屋子、他巡守的路线、他上课的学校、他生活每个个角落,都有她清晰的影子……
言牧仁一个箭步上前,打开衣柜,里面不再有她的衣服。他支著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