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上山来找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清楚,既然你已经付出‘代价’,东西我也完成了,你可以走了。」
「代价?」她皱眉。
「对,代价。」他审视她的眼神,不带一丝过去的温柔。「还是你需要我解释得更清楚?」
「不,不用了。」她低著头,闭上双眼,任由灰雾笼罩住她,她想让那空茫的世界吞噬她,那会比面对他无理的指控更容易些。她渐渐听懂他的话,勉强地睁开眼。「我听得懂,你以为我喜欢你只是逼你工作的方式。」
他怎能作如此错误的结论?无论他的话伤她有多深,她都必须解释清楚。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,但——」
言牧仁打断她的解释。「不,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。就工作方面而言,你的企图心跟过去的我很像,这并没有什么不好。」他低哑地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