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?」她迎视他的目光,慢条斯理地开口。「我对你客气是因为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,不是对你有意思,更不是欲擒故纵的把戏,我对花心的男人没兴趣,这么说够清楚了吗?」
「很清楚。」他领首响应。
「那么再见了。」她打算踩下油门。
他探手抓住了她的方向盘,「等等。」
她别无选择,「又怎么了?」
「我听清楚你要说的话,你也该听听我要说的话吧!」礼尚往来呀!
这倒是合理的要求。「你说吧,我洗耳恭听。」她挖了挖耳朵。
「你最好有心理准备,我一向都能得到我要的。」他不疾不徐地预言,彷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她到底是哪边做错?为什么会让农夫打定主意跟她杠上?
「你……」他真以为他自己是神?左攸然极力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,开始从一数到十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