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尤月微笑,「和你在一起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,我根本不必隐瞒什么,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你。」
邹烈冷哼一声。「那你是白来了!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的,他们已经太过份了!」
「还是这么冥顽不化。」她优雅地起身,走到酒柜之前,再替自己倒了酒。「你姑姑叔叔也不是省油的灯,如果没有把握,他们会叫我来吗?」
「随便你们怎么做。」
「邹烈!」
他冷峻地回头,眼中没有半点感情。
尤月黯然地叹了口气,「在你的心里,我就有那么坏、那么冷血?」
他没有回答,因为不需要回答,他的神态已给了她答案。
尤月走回沙发上坐了下来,轻轻晃动手中的酒,神情有些哀伤。「他们要我告诉你,如果你坚持不肯再继续执行你父亲的遗嘱,那他们会去告你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