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把聚酒庄上下右腿受了伤的都带到大厅见我,」
「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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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--聚酒庄里不但无人近日腿上受过伤,就连旧伤都没有。
面对这结果,展厉言不知是失望好,还是心喜庄内没有内贼、减去他对下人的疑虑好。
「至少用不著怀疑有内贼了呗。」嘿嘿,被她模到酒了,嘻。成琼玖双手捧著几上装酒的酒注子像抱著宝似的。这酒注子又称执壶,状似今日酒壶,有嘴有柄,可盛酒,亦可注酒。
本噜咕噜好喝!
一语道出他心中想法,展厉言忍不住看向她。
有时真怀疑她表面佯装呆憨,实则精明过人;但从种种行径来看,又觉得她是真的傻憨笨拙,脑子堆满酒虫。
「依你的看法,又该怎么办?」他问,鼻间嗅进一阵酒醇香,比他聚酒庄自酿的塞下曲更为浓郁。
想也知道是从谁身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