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很清醒,要不然怎么会记得你好事近了呢?」真的能醉的话,他现在就不会那么痛苦,那样清楚的能忆起那天宋子期和她在他面前的调情画面。
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,而那女人竟然当著他的面,宣布她和别的男人好事将近,他情何以堪?
平常老压抑情绪的人最悲哀了,真的到了想痛哭一场的时候,却怎么也哭不出来。冰冷的面具戴久了,即使心情沮丧到谷底、心伤到了面具崩塌的临界点,那张冷固具仍硬是端得住!哪来端不住的理由?早习惯了冷著」张睑去面对巨大的痛苦了。
「你自己不也好事近了吗?」是谁逼她撒下那样漫天大谎的?又是谁掳走了小予君以达成早日安心娶进美娇娘的愿望?
他有啥资格这样酸溜溜的嘲讽她要投入宋子期怀抱?他可以做的事别人都做不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