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贺霖想起皇祖母十几年如一日地对他态度冷淡,心里仍感到难过,但因为习惯了,并未将这点表现出来。他为皇祖母说话:“太后人在后宫,不涉朝政,平日也只是拜佛信道,偶尔召和尚、道士进宫说法。她对卫家宽容,主要还是看在卫家往日襄助先帝有功,以及她妹妹秦夫人的面上。”
苏晏颔首:“目前看来,太后的确不干政,顶多就是偏心、护短。皇爷孝顺太后没错,但对朝政的把控意识也很强,轻易不会让人左右决定。不过,太后不待见你,乐见——甚至是积极为二皇子的未来铺路,也是事实。”
朱贺霖知道他说的对,心里那簇难过的火焰也逐渐熄灭,凝成了一枚坚硬冰凉的种子,深深扎根在心底。
“老二还小,才十个月,刚会扶着东西走几步。”
“但皇爷还年轻。这才刚生了二皇子,卫家就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