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老觉得它们和我的前世及梦有关。」她说。
「梦?」他皱皱眉说:‘’对了!我记得你曾问我梦的事,是不是又有什么缘由了?」
「你知道吗?在我们在溪头相遇后,我差不多每星期都会梦到你,梦到我们认识。交往到相爱,甚至接吻的一幕,这是不是很奇怪?」雁屏不再害怕说这些荒谬的事了。
「一点都不奇怪。」他露出笑容说:「可见你看到我的第一眼,就开始暗恋我了。」
她脸微红,并不争辩,只说:「可是梦的结局都很悲惨,我死了,死在你的剑下,血染红了古堡。」
「古堡?我也作过一个古堡的梦,就在我枪伤刚出院的时候。」他若有所思地说:「我莫名其妙的拿剑刺你,你却笑著;后来我也刺我自己,而我也笑著,好像……好像我的梦才是真正的结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