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对他的爱,掩埋过所有可设限的理智及可形容的言词。
「哦!真想念你的食物,仿佛从去年暑假起,我就没吃饱的感觉。」他喝完最没一口渴,满足地说:
「我想,我那时就爱上你了……不!应该早在溪头那一夜。否则我也不会跟著你回台北了,对不对?」
「是吗?我却觉得你在溪头好粗鲁,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。」她怀疑地说。
「我就是特别爱逗你。」他笑著说:「你那时真教人又怜又爱,被我白睡了一夜,还拼命道歉,我除了‘投降’,也没有别的念头了。」
「什么叫白睡了一夜?我们又没有……没有……」雁屏又急又盖,整个脸泛著桃红。
她那娇怯怜怜的模样,让何永洲情不自禁地靠近她说:「你还记得我们那次‘永恒的道别’吗?」
她怎么能忘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