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触电似的轻颤,他的触踫勾引出她内心澎湃的情感,但她提醒自己,对他而言,她只是个陌生人!
她痛恨自己的理性,痛恨自己没有胆量去拥有他,她别开脸,无措地放开他,走回流理台,心乱如麻地拿起那只杯子冲洗,逼著自己冷凝地对他说:「你喝完了,可以走了,我好累,想洗澡睡觉了。」她下逐客令,永远的阻隔了自己和他。
他没有移动。
她洗好杯子,放置在一旁,迳自走过他身畔,进了房间,平淡无波地说:「走时要关门。」
她拿了浴巾进浴室,颤抖地打开水龙头,强装的冷漠彻底瓦解,两行泪不停奔流,开始苛责自己的残酷,他只不过是忘了她,她竟对他那么冷淡!他这一走,恐怕今生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