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们脖子套住了,捕了鱼它们没法吞下去,只好一只一只吐出来。」
「原来是脖套。」她连连点头,见水老鸦再一次扑进水里,这才把眼移到他脸上。「真好,您又愿意望著我说话了。」
原来她知道,他忽地感觉耳根有些臊热。
罢才一路上,他左瞧右看,就是没法像之前一样坦荡荡地望著她说话。她察觉了也没表示什么,只是耐心地等,等到他愿意看她。
他挲了挲鼻头,也不是故意要回避她,而是一望著她脸,他就会想起昨晚,地喜孜孜地把他用过的酒杯带走的事。
回房之后,他不断在想她会怎么对待那只杯子,是把它当尊佛似地供著,还是收在她枕头边,和她朝夕相伴,或者再离谱一点,偷拿嘴亲著杯缘?一道声音在他脑中取笑——你还不是一样!每回一想起她来,就会偷偷模著自己的嘴,还以为没人知道……哕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