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一眼,见他没动气,她才鼓足勇气。「四爷,昨晚我反省饼了。是我太莽撞,我不应该强逼您听我说话——我是说,您大可依您心意做事,我昨晚说的话,您不理会没关系。」
这是她花了一个晚上想的说词,以为这么一说,多少可以卸掉他肩上的责任。
没想到弄巧成批,反倒激起他的脾气。
她是什么意思?他板起脸,前一晚还不断嚷著说喜欢他,隔个一晚又说他可以不理会;她当他是什么?纸扎的娃娃还是木偶?可以随她摆开著玩?
「你——」正想骂她时,就看见原本站立不动的她大步跑了起来。
一个孩子,约莫四、五岁大,就这样抱著方拾起的鞠球,瞪大眼呆立在疾驰而来的马车前头。
「小心!」她一声娇叱,随即身子一扑,就在宁独斋眼前,冲进了双蹄高举的黑马前头。
她在做什么?宁独斋脸色霎时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