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的诡计实在太多了,前几天在我的逼问下,她也哭著承认六年前的圣诞夜根本是一场误会。是她自己脱光衣服爬上我的床,熟睡中的我根本没有踫过她,再加上后来她对你的迫害……该死!」他的脸色更加铁青。「我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的,我应该当场掐死那个女人!」
「行风,别这样。」巧萱正色道。「过去的事就算了,我不想追究。以往的苦难教会我一件──人只要努力向前看就好,不要时时沉溺在过往的痛苦中,那没有意义!」
行风还是板著脸。「好吧,我暂时不会对曹姿妤怎么样;不过,我们还是要好好地讨论婚礼,说,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嫁给我?」
「行风,我不是说了吗,我是一个女人,很了解那种突然被抛弃的椎心之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