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激动而了解的拥著她隐隐颤动的身躯,沙哑的怒声道:「那个可恨的女人怎么敢说出这么残忍的话,悲剧会遗传?郑如咏一辈子都是第三者,一次又一次的当了有妇之夫的情妇,郑可可就是不怕自己遗传到情妇的命?出身不好已经够可怜了,尚且无知的不修口德,那便是可悲又可恨了。」
见他那样义愤填膺,天香反而心平气和了些。
「郑女士没有结过婚吗?」
「谁会娶她?一般小市民她又不屑嫁,而上流社会的圈子可是很小的,娶她进门当太太会被人笑话的。」
「是吗?我都不知道这些。」
「我之所以晓得这些,也是情非得已。」
「为什么?」
沈云从见时机成熟,便将一段家庭丑闻坦白告之,听得天香目瞪口呆。
「这是真的吗?」
「我也希望是假的。不过当时已经十几岁,不可能会记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