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手!」即使他的力气比自己的大,可是花轻愿仍是使出了吃奶的力量,不让自己移动分毫,尽避手被扯得几乎要脱臼。
见她宁愿这样伤害自己,也不肯跟他离开这见鬼的柴房,君少恩额上的青筋气得清楚地浮现。
「君公子,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?」花轻愿让痛梗在自己的心里、喉里,以几近斥责的语气说道。
「妳认为我是在强人所难?」君少恩以著不可思议的语气反问。
原本紧抿的唇畔蓦地勾起了一抹笑,那笑显得幽忽,原本紧扯著花轻愿的手劲也一点一滴的松了开。
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呵!
他心疼她在这破败的柴房里受苦,可她却觉得自己是在强人所难。
这个女人真是好样的!
原本还堪称温煦的眸子变得冷冽而冻人。
五指乍然松开,任那纤腕滑落,然后他不再多说什么的回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