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择其一为额驸。
只要承斌能平安无事,不管要她如何牺性,她都愿意,只是一想起承斌曾托六皇叔告诉她,此生非她不娶的誓言,她又不禁悲从中来,哭得不能自己。
蓦然,开门的声音传入嫣容的耳中,令她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。
虽然视线被红巾遮住,她还是能窥见站立两旁的宫女们往圆桌靠近,由脚步的移动看得出她们是把手上的盘子往桌上一放,便被新郎倌给遣退,并没有依礼伺候新人吃完各式各样有吉祥含义的果子再退下。
难道是新郎倌「迫不及待」的想跟她圆房!?
她突然觉得反胃想吐。
不!除了承斌,她不能容忍任何男人踫她。
「不准踫我!」
新郎倌才刚挑起她的红盖头,她就像被蛇咬了般惊叫一声逃开。
「恕难从命!」
新郎倌抓住她的手,一使力便将她拉回,牢牢圈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