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左政走远,喜儿凑近家乐身边问:「小姐,姑爷高大英俊,怎么你无动于衷?」她也不指望听到回答,只是转头盯著左政的背影。
家乐蹲拔起开始一直在研究的一株草,放在鼻下闻著,冷不丁冒出一句:「徒有其表!」吓了喜儿一跳,稀奇地看著她。
走了几步,她又淡淡道:「别让他有机会单独靠近你!」
喜儿张大嘴,指著她:「天啊!你三年来跟我讲的话十个指头就数得完!可你刚刚竟一连讲了两句!天啊天,是不是你要塌了?还是我在做梦?
她兀自在那大呼小叫,家乐已走得远了。
家乐终于还是在花园一角垦出一小块地来种药草。
新房已被她变成药房,而左政也不再踏进来了。
家乐还是家乐,和出嫁前没有两样,不同只是换了住的地方,以及种草药的地小得多而已。
时间过得真快,一晃就是半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