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很小女孩地笑,「我不忍心啊,无论怎么样都不忍心,那有什么办法?不能抛弃你,因为你是我主动找回来的。」
「嗯。」江夙砂宛如抱著娃娃熊一样用力抱著她,她知道他只是抱著一根他现在所能抓到的事物,也许只是安抚他情绪的托词,也许是真的,但惟一清楚的是,不想再次在他身上看到「如果你不救我,我就是被你害死的」这种偏激绝望的感情,希望他快乐,希望他真心快乐而已。
「我好怕一个人,我怕黑我怕我自己我什么都怕……」江夙砂紧抱著她用一种近乎抽泣的纤细的声音说,「我越来越害怕,我真的好怕我会变得和他一模一样。」
「和谁?」颜染白柔声问。
江夙砂僵硬了一会儿,她尝试著把声音放到最柔和,「他们都说你令人无法忍受是因为他们都不了解你,你不肯让他们了解你,你不相信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