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既定,所有问题都变得容易。书青也许什么都不懂,更是个瞎子,但他就是会对她感到不忍,对她的眼泪觉得不舍。
若没有相遇,若没有让她留下来,那么现在一切都会不同;她依然在孤儿院过著平稳的人生,而他则继续在黑街里寻求属于他的生存之道。书青曾说,如果这一生她注定要爱一个人,那么她很庆幸自己爱的人是他。
他不明白,一个看来柔弱可欺、失明的无依女人,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决心,无论如何也要待在他身边,还说她爱他。真不明白她从哪里来的笃定?
「慨然你决定了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」李文权不再多废话。
左怒的这个决定,使他决定抽个空去和袁书青再见一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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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完了事后,左怒离开赌场,独自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,孤寂的长街似乎潜藏著一股特别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