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是个很懂得盘算,绝对不肯吃亏的人,可不想因为逞一时之快而赔房东一扇门。
不过屈服归屈服,她才没那么蠢还乖乖等在门边,替他当只看门小狈。
实在不知道他在变啥把戏,徐冬青也懒得猜,假装他不曾出现过,径自拿了衣服到浴室去洗澡。
洗了个风不断从窗缝灌进来,冷得她牙齿不断打颤的热水加冷风澡,她总算神清气爽地摆脱一天的疲惫,唯有肚子还是饿得咕噜作响。
徐冬青拿出考卷在那张两百块的饭桌上批改,试图想转移对饥饿感的注意力,天知道她现在连走路出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徐冬青饿得手脚发软,正打算收起考卷早早上床、遗忘自己一天的悲惨,他却回来了。
他一进门,她就像只饿了好几天的狗,立刻嗅到食物美妙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