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晚到没有错,可是她既然说了「不见不散」、「会等到你来为止」,为什么说话不算话?
等得懊恼,江夏凉竟难得地气恼起来,一双俊眉打起结,全身笼罩著低气压。
算了,既然她自毁承诺先走人,那他也没必要像个大傻瓜一样守在这里。
虽然这么告诉自己,可是心里头的失落,为什么还这么深?
江夏凉开著车,心浮气躁地往家的方向驶去,不仅油门踩得凶猛,还连闯了几个黄灯,没二十分钟就回到家。
头条新闻啊,向来奉公守法的好国民江夏凉也会因为心烦而罔顾交通规则?他撇唇自嘲。
在家门口的车位把车停妥后,他重重甩上车门,一脸郁闷地走到大门口,把钥匙插进锁孔,鞋尖却不经意踢到门边的纸盒——
纸盒?!
江夏凉低头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