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雹冲怒气冲冲地在住处中走来走去,烟一根接著一根抽,此刻的他已濒临爆炸边缘,有哪个不要命的就来试试他的暴怒旋风吧。
‘还没找到。’擎南小声地说。
‘我才走开二十分钟,她就不见了!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她想逃?’耿冲一拳捶在墙上,大声吼著。
昨夜的缠绵还在他脑中盘旋,单明非的体香依旧萦绕在他鼻息之间;他早上不过和擎南回总舵办一件事,不忍心叫醒熟睡的她,孰料匆匆赶回,她却消失无踪,没有留下只字片语。
懊死!她在和他玩什么游戏?
三个钟头了,这一百八十分钟,他过得像在地狱一样。楼下的当值守卫只说看见一个‘好像’是她的女人在七点十五分走出大厦,拦了辆计程车离去。
她要去哪里?她拿走了她的背包,里头有护照、证件和钱,她该不会想离开新加坡,飞回台湾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