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额上的伤口在细心换药下已经愈合,医生说可以不用复诊,只是额上从此会留下一条如同蜈蚣般的淡疤,记录著她曾经受过的苦。
这两个星期,都是他开车送她去镇上看诊,此刻他单手放在方向盘上,趁停红灯,侧首看著她,这才发现她睡著了。
一开始坐他的车,她还有些拘谨,此刻却睡得如此香甜自在。
他没有吵她,继续专心开车,直到车子回到她家门口。
看著她眼下的青影,他心中充满不舍,手指轻抚过她那饱满的耳垂,他没忘记这是她的性感带,果然她缓缓睁开微卷的长睫,展露一抹慵懒的笑意。
她真的好美,美到让他忍不住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记浅浅的啄吻。
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,她回应唇上的索取,脑袋慢半拍地惊觉那股不对劲,猛然推他胸口,大眼眨著无措。
「连年弘,你在干什么?」口气又急又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