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恩和严齐则在客栈当伙计,一个是店小二、一个在厨房打杂干活。
余恩看著站立在窗棂前的严齐,喊了声:
「严齐,吃饭了。」
桌上只有简单的三样小菜,配上一大桶的白米饭。出门在外,三人身上的盘缠不多,得省著点用。
以前的严齐,没烦没恼,天天睡醒了练武,累了就睡、饿了就吃,有那么几年,怀著少年的春思,也没有多远大的志向,只希望天天能看见那灿笑妍妍的姑娘,日子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下去。
自从他从美梦中清醒之后,日子再也不是这样的云淡风轻。他练武、习字,天天逼迫自己努力再努力,期望自己能成为人上人,不再只是最低层的仆佣。
门当户对、阶级身分呀!
听见余恩的喊声,严齐回过头来。这两年来,他从那带著憨气的老实模样,变成了喜怒不动于色的沉稳内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