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殿上齐齐跪倒了上百个人,他们形状各异,有些披头散发、有些狼狈不堪,而他们跪拜的,也只是个青袍老人,这一切都荒谬得像是一场游戏。
「叩见吾皇,吾皇万岁,万岁,万万岁!」
永京城外。
绵延的帐篷一座座,彷佛无止尽地立在永京城外,五万大军驻扎在城外不发已有两天。这狼军与霍山军虽然军种不同,然而在霍桑的带领下却军容肃穆,分毫不乱。
帅帐旁的一座小帐里,宫千岁摆好了香案,备好了物品,她俏脸苍白,不住地咬著唇,满脸的悲伤、愤恨。
香案上摆著咒书、几根头发、一个布娃娃、一小碗米、三杯清酒跟一把短刃。
翻开的咒书上以鲜血写就,符咒是她打小看惯了的,但她从来没有用过,原本……她也没有必要用,直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