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教她醉得口齿不清,讲出来的话又语句不全,听起来不像是她的宝座被人夺走了,反倒像她被人横刀夺爱,所以才会这么伤心失望。
「男人无情的时候是很可怕的。」保罗很同情地加了句。
连酒保也听错。
「不,你不懂……」她摇头晃脑的,想要把一室的天旋地转晃掉。
她才不会为了男人而伤心呢,她只是……她只是……咦?她只是什么……她也想不起来,她无力地捧著脑袋。
唐继尧欣赏她酡红的俏脸,没有人像她醉得这么优雅可爱,感情受挫,女人不是号咷大哭,就是歇斯底里,她则是把他的手当椅背靠,靠得真舒服。
保罗一笑,转身帮她煮解酒汤。
单以一个人的外观感觉,单用吸引力来形容她,无法完全贴切地形容出她对男人的魅力,她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,而且脸上写满了慧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