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家庭来得重要,他终于明白,可是还来得及吗?——一定要来得及!
失去的无法再追回,但他仍可以挽回尚未完全失去的——他的孩子们!
「庄玉虹恨我,这是你们早已知道的,我和她只是维持一个虚假的表面,我不得不这么做。」他思索著如何告诉他们一部分的真相而不会伤害到他们:「她恨我已经二十多年了,只不过现在才采取行动。」
仇普仍不为所动的背对他,但他知道她正聚精会神的听著,和其他的二个孩子一样。
「二十多年前,当时我还很年轻,为了创业而拼命,那时候我和玉虹的父亲庄文德有生意上的往来,也由此认识庄玉虹——」
饼去的回忆如潮水一般的涌来,苦涩升上了他的喉咙,其中有一部分是他永远不会说的!他们不须要知道太多的过往陈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