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中明显的痛楚,让陆笙成忍不住开口:
「至尧——」
封至尧抬起一手止住他的话,也不看陆笙成,只冷冷的说了一句:「是枫儿重要?还是这娃子重要?」
一句话便说服了陆笙成,只见他摇摇头,举步走出破庙。
牙一咬,封至尧对著阿秋道:「娃儿,今天算我封至尧对不起你。只要你说出这血燕你是从何处得来,我除了把你从上到下打点好,还答允你三件事;但你要是坚持不说,就别怪我再施重手。」
抱著被卸下的左肩,阿秋的意识已半呈昏迷。她并不十分清楚眼前这恶人吱吱喳喳的在说些什么,她心里只记得一件事,就是她要保护那个人,那是她曾亲口对他承诺的。
为什么这么坚持?为什么宁愿拼著自己的命不要,也非得保护他?她不懂,但或许当她自雪地捡回他的那一刻起,她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了……
「妈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