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回答我,女人,你真的生病了吗?」
「你担心我?」她的声音又轻又柔,她的眼楮绿得像翡翠。
「不要小题大作,」他警告她。「我的感觉和我的行为是两回事。你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。」
「我有权利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去。」
「不,你没有。」他说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怀孕了。」
他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合理;薇莉却觉得他太荒谬了。她愤怒而困窘得脸孔胀红。他竟敢告诉她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?在激动的情绪中,薇莉不知不觉又引述了一句莎士比亚的名言。
「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」杭特的音量提高。「我将很高兴摆脱你,薇莉。我受够了看著你为你的丈夫哀悼,听你说他对你说过的那些花俏言辞。他死了,你还活著。你必须忘了他,过你自己的生活。」
薇莉惊讶地张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