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语庭已好久不曾如此的放松过,她很感激唐文哲今日带给她的愉悦心情。
杜司岑向侍者要了酒,他现在正像一头欲找人—决生死的猛狮,目露凶光,嘴唇也紧抿成一直线。尤其当他看见穿得极少的屈语庭,偎在唐文哲的怀中,并且愉快地谈话,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,更是令他气恼。她难道不知道,今晚的她有多明亮动人吗?在舞池中有许多年轻小伙子争相上前邀舞,这一点更让他为之气结。
「文哲,谢谢你,我玩得很开心,下次有空再一起出来玩。」
可恶,竟直呼那小子的名字!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叫一声,却对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小时的男人有这种举动,这令他的怒火更炽。
杜司岑立即拉著屈语庭,并告诉唐氏兄妹,他们要提前离开,这引来他们兄妹的不满,但他却不予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