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背叛过你。」她道,想向他解释,当时她是在下解药,而非毒药。
「我知道。」毋需赘言,他便明白她指的是什么。
「你……知道我在说什么?」
他的眼神更为柔和。「是的,我都明白,委屈你了,娘子。」
他知道,他明白,她的委屈,他全晓得,那双眼神深情似海,温柔地抚模她的脸,为她早已红了眼眶的脸蛋,拭去泪水。
「庄主……」
「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相公,或是夫君。」
她抽抽噎噎的哽咽。「相公~~夫君~~你喜欢听,我就每天叫,你听几次都没关系。」
「傻瓜,今日是大喜之日,哭什么?」
「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?」
为什么?这么明白的事,她居然还问什么?
斐冷羿深深叹了口气,说道:「谁晓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