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照片中偶有那抹身影,虽然不是正面、虽然不那么清楚,还是看得出她是七年前那个交换学生。
七年前,柏多明我的关键时刻——那时,他即将结束学员生活,以组织正式成员的身分出队,却在临行前打伤一般生与谢野学,没多久,也把自己搞得一身伤。这事件闹得离谱,使每位组织师长都有著深刻的印象。
松流远是柏多明我最亲的长辈,自然更加记得这名使「儿子」行为脱序的女子——白霭然。
「流远老师,要准备著陆了。」门外传来提醒。
松流远站起身,绕过书桌,离开舱房。
两年的巧合、两年的偶然,当白霭然在脏乱的异国街头,遇见那名戴白色贝雷帽,身穿绿衣衫、黑色行军裤的男人时,她完全没有惊讶。
他们的团队于他们驻扎的小镇贫民区搭了医疗棚,所有成员正在帮当地居民做义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