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小角落里有个声音轻轻颤抖著,有女子低声问:「你真的不后悔?」
「你问了好多次。」男人温然而笑,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,「爷懒得回答,不如等著鲁图尔他们回来,你问他们好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那是爷的骨肉啊!」
蹙起眉,男子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「他有他自己的生活,多我不多少我不少,不会改变什么。」
是吗?女子垂下头,不再言语。沉默中,听见那人又在讲:「皇帝老爷的寿辰那才是气派……从北京西郊的畅春园轻西直门一直到皇宫,少说也搭厂五十段龙棚,那个戏唱得……」
「爷,为我这样平凡的女子,真的值吗?」
男人一叹,忽问:「你可知有一种花叫做‘玉簪’?」
「呀!」女子转目相望,不知其意。
男人一叹,低吟:「素娥夜舞水晶城,惺松钗朵琼瑶刻。一枝堕地作名花,洗尽人间脂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