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她哭了,狠狠的哭了一夜,然后她坚定的告诉自己,以后别再作灰姑娘的美梦了,齐大非偶,往后她和官容宽仍是朋友,只是朋友,没有必要演出所谓的分手,她和他只怕还没到那种地步,只不过由较亲密的关系转为较平淡而已。
想著心事,不知不觉她已走出巷口来到了公车站,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往眼前一站。
「这么早想到哪里?」官容宽在对街泊好车,甫下车就看到任革非心似不在焉的往候车站牌方向走。
「你怎么会在这儿?!」看到他,她又讶异,似乎又有那么些兴奋。讨厌这种不能控制的反应,不是才跟自己说好把他当作一般朋友的吗?在街头遇到泛泛之交的朋友会有兴奋的感觉,反应太过了吧!「你该准备上班了。」
「那你呢?是不是也该上班了?」他双眼锐利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