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承骏说得对,对女人,他真的只有幼稚园的程度。
她洗好牌,「我们就玩玩牌脱衣的游戏,最后要是我脱光光了,我就拿自己赔你。」
「这个……」他真的很犹豫。
「你不玩?这可真奇怪,爱玩的男人对这种游戏一向是乐此不疲的!」她略微狐疑的看著他,这种玩牌脱衣的游戏在国外行之有年,跟她交手过的花心大少,一提到这种游戏更是双眸发亮,但他看来却困扰极了。
爱玩的男人对这种游戏一向是乐此不疲?!欧阳骞不知道,但他是曾听过白承骏在KTV跟美眉玩过这种游戏:….
他露出僵硬的笑容,「玩,当然玩,到时候你可别被我剥光了。」
那可难了,因为这副牌可是大有文章的,她也算半个魔法师了,而这个游戏主要是想看看他是不是「弱肌」,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幸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