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摇头,她忘了娘喜欢喝热茶,她太心不在焉了。
她甩甩手,手指红红的,被烫著真是痛死人了,她想起冷魁被烫到手臂时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,她就觉得不可思议,或许他的皮比较厚,暖暖暗忖道。
而且,他还有块血红的胎记,真是罕见。她摊开草药,开始分类。
「晨煜呢?」暖暖问,通常这时候他和星夜都会跑出去,可是星夜却趴在桌下,意兴阑珊地打著阿欠。
「他牙疼,我要他去煎草药。」芷梅道。
「怎么不叫仆人打点就好?」
「这是惩罚他,告诉他别吃那么多糖,偏偏不听,现在牙疼了,才在那儿叫苦连天。」芷梅摇头,所以,她才叫晨煜自个儿去煎止疼药水,算是处罚。
暖暖笑道:「下次他会学乖的。」
昨天他们送翁朱回去时,晨煜就觉得牙齿不大对劲,果然,今天就牙疼了。